狮象岩遗址位于吕田镇狮象村狮象岩山一带,分别散落在白庙沟、狮象岩、社迳坑等地,是新石器晚期文化遗址。
狮象岩遗址在狮象村以西约500米,北约1000米是一座有天然石灰岩溶洞的狮象岩山丘,中间夹一广袤青草地,是一处适宜人类生息的地方。1984年10月在这里发现一石质刮削器,刮削器的中央厚平,以便于持执,直径约5厘米,中间厚2厘米多,四周坚利,打凿成鳞甲状。从它的器形判断,当时的制作技术已达到了比较高的水平,考古学工作者称其年代应为新石器晚期。在发现刮削器周围数百平方米的地表零星散布一些瓷片、砺石等。
2002年底至2003年初,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进行考古发掘,陆续在狮象岩前坡地发现多种打制石器,如石锛、石斧、双肩石斧等,还有少量印纹陶片。根据出土的圆孔石斧造型及制作分析,应为新石器晚期之物。
在250平方米的小范围内,清理出25个灰坑、1座墓葬及数十个柱洞,出土有石锛、石镞、石环等各类磨制石器39件,以及可复原的罐、釜陶器、支座、纺轮等50多件。灰坑中发掘出碎陶片、石器等生活垃圾。灰坑有的是多坑相连,有的新灰坑覆盖旧的。如此密集的灰坑表明,先人在此活动频繁,群居规模较大。出土的文物中,有打磨得很锋利、很精致的石戈、石镞等系列兵器。石戈呈斧状,尾部有圆孔,石镞呈扁平的三棱状,与秦汉时的箭头颇为相似,质轻而尖利。石器中有一件用灰岩打磨成的石环,是古人类用来装饰的物品,相当于后来的手镯。在上层出土的文物中,还有战国时期的水波纹陶缶、汉代的细方格纹陶罐、陶壶和唐代的青釉四耳罐。这表明人类在各个历史时期都在该地生活过。
从化吕田狮象岩遗址的挖掘具有重大意义,为广州地区的考古编年和历史重构提供了重要的实物依据。而它的新石器时代晚期遗存同时具有珠江三角洲和粤北石峡文化的特点,对研究两个区域史前文化的交融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白庙沟遗址所在地处于流溪河岸边,遗址就在自流泉旁的白庙与银佛岭山坡一带,面积约1公顷的银佛岭隔断河岸与自流泉,距北面的水银岭l千米。现地面是淤积台阶状泥土,成台地状,台地上有一白色断壁,当地人称之为白庙。在其网周零星散落一些大块灰白色岩石,多孔。
1982年9月,一圆孔石斧从自流泉流成的小水沟中冲下。石斧呈米黄色,长方形,长约16.7厘米,宽7.8厘米,厚2厘米,平直端开一圆孔,另一端为半圆形,半圆端和外侧两长边打磨成刀刃状,石斧整表打磨得较为光滑。
很久很久以前,从化吕田地区就存在狮象岩,钟鼓岩,鞍山岩,新联大小石山等。这些石山,里面大多还有各式各样的溶洞。古人类在这些溶洞的庇佑下,度过了数以万年计的岁月。人类在石山后面的大森林里打猎和采摘野果,在石山前面的河流和湖泊里打渔。晚上再回到石洞里休息。丰富的食物和优越的自然环境,使他们过着相对稳定的生活。除了打制用于狩猎和劳作用的石器工具,还可以打制一些自己喜欢或取悦异性的石头饰物,甚至制作一些部落崇拜的图腾。
这些石器体积大,形状丰富,几乎没有一件相同,制作耗时耗力,绝非一般动物可以制成,与我们传统观念中的原始石器工具也完全不同。有些考古专家依据常识,否定这些石器是古人类制作,认为古人类生存困难,制作的一切东西都是为了生存,不会有“艺术的妄想"等等。那么,我们又怎样解释这些石器的存在呢!更可悲的是,由于一些专家的偏见,使行政部门不重视而得不到应有的保护。大量石器被拖拉机打烂或被填埋。某些人甚至利用自己的便利条件大量偷运过境。从化这个古石器王国已快没有古石器了。上面的石器大多只留下图片,实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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